「有時候,需要將一朵小白花拔起,才能知道她札得有多深。」 永遠也不知道夢是什麼時候開始的,你只能靜靜地看著它發生。 夢饜,將你帶進淺意識的最深處。而懼怕的芳語,只能再而三地往上爬,如同夢境一層一層地,當以為自己能解決這一切時...勇氣只是假象,最後,這場夢,本我與自我的對決,將被某一方取代、並成為。